第 八 场
『暗转，一个破旧的屋里，躺着一个倔老头，屋里的一切很陈旧，一个老女人在他身侍候着。一位老工人拿着一只小炕桌准备给他放上
工 人：李书记，我来给你放上吧。
李书记：好，好，给你添嘛烦了，嗳，真合适，这样看文件写东西方便多了。
工 人：李书记，你可要注意身体呀。
李书记：放心吧，没什么大问题。嗳，老王，连工带料多少钱？（咳）
工 人：李书记，你都病成这样了，还要为厂里上下操心。这桌子是你用来办公的，还给什么钱呀？
李书记：嗳，这是专门为我做的，又拿到我家里来了，怎么可以不交钱呢。
工 人：李书记，这……
李书记：一共多少钱，你们开个条子，叫财务上从我的工资上扣。记住，我们是共产党的干部啊！
工 人：嗯，李书记你多保重，我走了。
李书记：慢走哇老王，有空来坐坐，（老王下，书记剧咳，一干部提牛肉上）
孙科长：李书记，病好点了吗？
李书记：孙科长，请坐，好点了，（病体不支，咳）
孙科长：李书记，这是厂里分的二十斤牛肉，您留着过年吧。
李书记：这肉，工人们都有吗？
孙科长：搞到的不多，我们总务上商量了一下，领导们挺辛苦，又都年纪大了，该受点照顾。所以就，嘿嘿。
李书记：仆人是干什么的，你知道吗？
孙科长：侍候人的，嘿嘿。
李书记：那么公仆呢？
孙科长：侍候……为人民服务的。
李书记：人家说我们当干部的是公仆，这公仆为人民服务时先自己捞好处，算什么呢？
孙科长：这……
李书记：不是公仆了，得叫老爷了，我们不是给人民当老爷的。把肉拿到大食堂去，我建议所有分到肉的干部都拿去，去吧。（一挥手）
孙科长：是。
── 暗 转